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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論進場觀看賽德克巴萊的你我他用怎樣的角度去解讀這部片,對我來說,除了和自己親愛的朋友一起進場的樂趣外,還有滿足我對族群這東西的樂趣,算是延續大學時候對原住民文化的好奇,也是去尋找自己當初因為瘋"風中緋櫻"的青春,我在兩次進場觀看『太陽旗』的過程中有著不同的心境與心情,但更確立真的是個思考怪異的人。


9月10日,我、阿芳、阿泡還有小敬堯與雅慧走進了日新電影院,雖然靠螢幕非常近、頭非常的暈,但還是逃不過被那個世代的無奈牽引著情緒而淚流不止。


當莫那魯道的兒子帶領著族人在砍伐樹木時,跳著舞蹈,雨水應該就是他們的淚水;
當花岡一郎與花崗二郎夾在族人與日本人之間,兩面不是人時的無奈,誰能了解他們內心的痛苦;
當莫那魯道問花岡一郎:死了之後是要進日本的神社還是走過他們的彩虹橋,要一個深愛自己族人的一郎去切割,是何等的殘忍;
當有些族人享受文明帶來的便利時,也有些人正承受等級的不公平待遇,要忍耐還是反抗該如何抉擇?


在那世代或者從我們這世代來看,還是很難去分辨對錯的,我想公不公平不能只從單一族群的角度來解讀,莫那魯道是不是英雄?其實我也只是旁觀者,但是他花了二十年的等待,還是令人懾服的。


莫那魯道在瀑布那一段真的讓我淚流不止,不知道是不是魏導刻意安排瀑布下的『小彩虹』,一個不可一世的領導者,只能守護在小小的獵場,望著那小小的彩虹,內心應該不勝唏噓吧!當他轉頭跟一郎說:喝酒吧!喝酒會讓你忘記一切,轉換成莫那魯道的爸爸對他說:唱歌吧!!!我想站在一個頭目的角色,他只是想守護他們的尊嚴,也許他們選擇守護尊嚴的方式用現在的角度看是野蠻,但是在他們的信仰裡頭,卻相信只要血染祖靈,再多的仇恨都會遺忘掉。



我記的大四時候修的『多元文化』課程,我們上山訪問了鄭老師,其實我已經忘記報告內容是什麼,但是我只記得一種態度『我們沒有深長在山林裡面,不要用山下的自以為,解讀山上的豁達』。



沒有人願意生長在打打殺殺的世代,但是如果犧牲別人能獲得尊嚴,在那些時代是沒有道理的,活著就是要犧牲他人。
生活在文明世代就不野蠻嗎?
只是野蠻的方式更高竿了,還不是信仰『物競天擇』而扼殺了多少個不得以的群體。


也許歷史未必全然的真實,英雄有時候是被塑造出來的。




第一次看完,忍不住問身旁的阿花:看史詩片哭會很丟臉嗎?花花說她也有哭,才讓我放下矛盾的心情。

其實我還看到台灣山林的美麗,雖然我分不出哪裡是有經過特效的,但是台灣真的很美呀!

之所以會走進電影院看第二次,雖然有點瘋狂,但是只是想進去解自己腦海裡的疑惑,加上看到關於這部片的一些幕後花絮,忍不住還是和謝孟孟與淑宜學妹再去一次,第二次很理性,只有在瀑布的地方感慨一下,但有更多的時間是好好聽歌曲。


喜好本來就因人而異,
但是十二年的夢想可以實現是多麼棒的事情。

我很期待下集的『鐵木瓦力斯』,因為看過魏導對這角色的看法,有了好奇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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