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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影展,北部的天空開始下起雨了,匆匆的起床、盥洗之後,腦袋還沒開始運作就驅車到藝術館繼續享受思考的假日。只是第一部『喀拉哈里家族:遙遠的家園』讓我的生理和心理打起對抗賽,三回合的結果是2:1,有些片段我真的完全處於沉睡狀態了,真是有夠......。

1951年馬歇爾導演帶著ㄧ家四口進入喀拉哈里沙漠去紀錄灌叢人的生活,透過完全的融入他們的過程中去記錄他們如何採集與狩獵,西方文化入侵之後,開始用強權的方式去禁止他們狩獵,強行將他們殺害或者俘虜為黑奴。片子結束之後,導讀的中央大學的教授,他切入的點比較屬於傳播媒體的角度去看這片民族誌,提到了黏在牆壁上的攝影機和融入拍攝族群攝影機的不同,林文玲老師說馬歇爾導演剛開始到這部落時,必須先把攝影機掛在身上不離身,讓那族群的人慢慢接受機器的存在,漸漸放下防備,讓拍攝者走入他們的生活。老實說我腦袋瓜已經快偏湊不起這紀錄片的詳細內容,只是當大家在討論心得的時候,腦海中浮現了依婉的家人,那豐盛午餐和那把槍。一種族群的文化都會有適應當下環境的智慧,即使那有可能在我們眼光下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巫術,但是那些信仰與儀式都讓生活在那當下的族群感到有所依循和支柱。

第二部和第三部分別為『來嗑檳榔吧!』和『祖先的小米』
『來嗑檳榔吧!』拍攝的地點在新幾內亞沿海地區,檳榔在地居民的口中是『綠金』,一顆小小綠色顆粒不論在男生、女生甚至五歲的小孩子都是不能缺少的『必需品』,在地的居民生活似乎就只圍繞著『綠金』而活。看著片中的檳榔當然也會讓我想起小時後的某些場景,那一顆顆檳榔都是帶給家裡多一份收入的小綠丸,不懂事的時候非常討厭每次都要摘檳榔、剪檳榔,更討厭老爸滿嘴檳榔,那些推砌童年片段的生活也曾有『綠金』的存在。但當我從片中看到檳榔時,竟然有些想念與懷念那些努力想要忘記的回憶,那一顆顆綠金滾動了停擺的記憶。

『祖先的小米』是泰雅族人拍攝的民族誌,希望透過長者傳承栽種小米的過程中,讓小米重新回到部落,企圖恢復小米在原住民心中的尊容,讓失去的古老習俗小米的農事祭儀流傳下去。

第四部『綁架新娘』
在吉爾吉斯(據說是在俄羅斯附近)族群裡頭有一種風俗:當地的男人物色好女性之後,會綁架新娘,強行將女生帶回家裡面,準備進行婚禮。鏡頭禮讓我比較錯愕的是當男性綁架了女性回到家之後,被綁架的女性假使是不願意的,會發現包圍在這女性週遭的勸阻角色也都是女性。片中當女生強烈的拒絕時,會有女性的長輩說:我以前也是這樣被綁架過來的,但是也過的很好。看這這一幕沒有憤怒而是難過,許多在場觀賞影片的男性或女性都會憤怒『綁架』這件事情與『女性自主權』,但是我難過反而是這些長輩女性的行為,因為許多我們努力想要跳開的束縛,有可能到最後往往那個施壓的人會是和你是相同性別的人,而且她們會說:她們以前也是這樣被強迫來的。悲傷的是那種複製再複製的戲碼全都來自於相同性別的人。

或許是角色轉換的因素嗎?就好像我們身邊許多可能以前極度討厭婆婆對待媳婦態度的人,當她們有一天也升格為婆婆的時候,她們會不自覺的複製了婆婆的角色,自己也變成當初自己曾討厭的人。在吉爾吉斯的民俗裡,綁架新娘卻是一種結婚的模式,其中影片拍攝了五段不同類型的搶婚,有甘願的、有半強迫的、有造成悲劇的、也有拒絕成功的案例,其實在我們生活中也有類似的故事發生。幸好這部片是吉爾吉斯當地某女性主義單位贊助拍攝的,我想時代在改變,不合宜的觀念不能在用『保留傳統是一種文化』來解釋。


終於把心得補完了,才發現自己的文字能力真是普通級的。咧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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